柳栀韵神情一僵,下意识看了眼秦深,有些犹豫。
秦深见她这副模样,眸色微沉,竟是主动介绍:“你好,我是栀韵的丈夫。”
几个同事顿时惊奇起来:“丈夫?栀韵从来没说过她已经结婚了。”
“栀韵,你可藏得真够深的呀!”
听到这些话,柳栀韵只是笑笑,没有辩解什么。
刚结婚时,柳栀韵想过要请考古队的同事们吃饭,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。
毕竟她和秦深结婚就是领了个证,一家人关上门吃了顿饭而已。
可那时秦深听说她的这个想法,却只是丢下冰冷的一句。
“我身份敏感,没必要非得公开,如果你是准备借机搞特权,我劝你还是别想了。”
冰冷的言辞瞬间将她所有的甜蜜和憧憬砸得粉碎。
因此这五年来,考古队里只有她的恩师徐教授知道她的婚姻状况。
现在秦深自己说出口,恐怕也只是因为宁婧的事在变相安抚她吧。
柳栀韵笑容里不自觉带了几分苦涩。
和同事们寒暄了几句之后,她才跟秦深离开。
坐上自行车时,柳栀韵低声说:“以后别来接我下班了,要是他们问起你的身份,我不好说。”
“我不想让人觉得我在搞特权。”
秦深身形一僵,沉默了半晌,才应了一声:“好。”
秦深带她回了秦家父母的家中。
将自行车停在门口,他才沉声解释。
“我难得放假,爸妈特意做了一桌菜,叮嘱我今天一定要带你来。”
秦父秦母一向对柳栀韵视如己出,她自然愿意成全二老一家团聚的心思。
可一想到自己和男人的婚姻马上就要结束,柳栀韵的心头又多了几分难过和不自在。
一进门,秦父就热络地招呼他们:“栀韵,你们回来得正好,快来吃饭。”
柳栀韵压下心里的沉重,笑着应声。
席间,秦母一边给柳栀韵夹菜,一边问:“栀韵,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