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季逸霄意志坚定,愤怒推开她:“林漾语,你知不知羞的,竟敢引诱我做这种畜生事!”
到现在,林漾语都记得,季逸霄那双瞪着她的猩红眼眸。
从那天后,他们的关系就不复从前。
季逸霄遇到她,就像法海遇到蛇妖,防她就像在防着一个女***。
而这些控诉信,她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犯糊涂写的。
“漾语,还要我说几次,有些事情不能也不会发生。”
季逸霄严峻的声音让林漾语猝然回神,她扯着唇,问出了这些年来的疑惑。
“既然不能发生,那小叔为什么要娶我?”
空气随着这话,陷入冷凝。
许久,季逸霄才出声:“婚姻和性是两码事,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林漾语心尖一刺。
原来是这样。
季逸霄娶她,和爱情无关。
看着她发白的脸色,季逸霄冷峻的脸色柔了下来:“漾语,事不过三,再有下次,我会重新考虑和你的婚姻关系。”
接着,他薄唇紧抿,从一旁拿出一盒蝴蝶酥给她。
“我也希望你能明白,除了***我不能给你,其他还和从前一样。”
“早点睡,我回军区了。”
季逸霄走了,林漾语没有打开那盒蝴蝶酥。
外面又飘起雪,她嘴角盈着笑。
“小叔,会和从前一样的,等这场冬雪停,你就自由了。”
她早就算好了,恩师说的15天后,正好是除夕第二天。
林漾语回到自己房间,打开红木柜子,原本想拿睡衣去洗澡。
“啪”,一把檀木戒尺从里面掉了下来。
林漾语眼睫一颤。
这是季逸霄,小时候专门用来训诫她用的。
结婚后,她就收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