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先回去好好准备,15天后,欢迎你的报道。”严工眼里都是欣慰。
林漾语点头,告别恩师走出了研究所。
雪已经停了,一束泛着七彩的阳光照在身上,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暖意。
回到大院,林漾语打开门,目光触及到沙发上那抹闭眼沉思的绿色身影时,一愣。
听见动静,季逸霄睁开了眼。
如墨的眉宇间,有几分冷意。
“季逸……”林漾语唇瓣嗫喏着,改了口“小叔。”
两人即使结了婚,季逸霄也不准她叫他的名字,更不准她叫他“老公”。
只让她和从前一样,称呼他为“小叔”。
“去哪了?”季逸霄声音冷然。
林漾语换下湿掉的鞋子,走进后垂眸回:“去恩师那问了些专业问题。”
“你还在撒谎!”
“啪!”的一声,十几张用公文纸写的信件被丢到林漾语的面前。
季逸霄声线低沉发冷:“你控诉我长期没有给你***的信,都寄到军区了,林漾语,你简直越来越荒唐了!”
林漾语看到那些熟悉的信,眸子狠狠一颤。
季逸霄,鹿城军区团长,而立之年。
季林两家是世交,老一辈在他们出生前就双方定了娃娃亲,可季家是老年得子,季逸霄出生就变了林漾语的小叔,婚事便就此作罢。
可林漾语就是喜欢季逸霄。
她大胆告白,热烈追求,无畏地跨越和季逸霄身份关系的这道禁忌之门。
十年前父母病危,季逸霄才松动,在她父母病床前承诺,会照顾她一生。
林漾语以为,他们的爱情战胜了世俗伦理。
可结婚五年,季逸霄都没有碰过她。
为了和季逸霄把夫妻关系坐实,林漾语干了许多荒唐事。
一年前,借着送饭的由头,当着全军区战友的面亲他,结果被训斥了三千遍。
半年前,她半夜穿着小衣钻季逸霄的被窝,结果被被子捆成蚕蛹,丢回房间。
三个月前,季逸霄三十岁生日,她灌醉了他,跨坐在他腰间,想要脱掉他那身严谨军装,破了他的雄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