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放着顶级大佬的老公不要,错信渣男贱女,家破人亡。重生归来,
我只想抱紧老公大腿,却发现他的马甲多得像俄罗斯套娃……1“滚出去。
”冰冷、淬着剧毒的两个字,如同魔咒,在我脑中轰然炸开。我猛地睁开双眼,心脏狂跳,
胸腔剧烈起伏,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肋骨的束缚。映入眼帘的,是奢华到极致的婚房,
天鹅绒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一切声色,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玫瑰混合的甜腻气息。
一切都红得刺眼,红得像我死前流出的鲜血。我不是死了吗?
被我最信任的闺蜜——苏家真正的千金苏雨柔,和我那情深义重的未婚夫顾言之,
联手灌下毒药,然后推下高楼,尸骨无存。临死前,我脑中闪过的最后一幕,
不是那对狗男女得意的嘴脸,而是陆景深。
那个名义上需要依靠我们苏家才能站稳脚跟的、我的协议丈夫。我记得他疯了一样冲向顶楼,
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眸里,第一次盛满了滔天的惊恐与绝望。他嘶吼着我的名字,
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。原来,他才是那个在暗中护我周全的人。原来,
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一无所有的废物,可他却为了我,动用了连苏家都无法企及的滔***势,
只为替我复仇。是我蠢。是我亲手将真心推开,错信豺狼,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。“苏晚。
”一道低沉、清冷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我僵硬地转过头,
看见了那个让我悔恨终生的男人——陆景深。他刚刚沐浴完,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黑色睡袍,
乌黑的发丝还在滴水,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,滑过***的喉结,没入松垮的领口。
他很高,站在那里,就如同一座沉默的山,压迫感十足。前世的新婚夜,我就是在这里,
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他,让他“滚出去”。而他,只是沉默地看了我许久,
然后真的转身去了书房,把这间巨大的婚房,连同他名义上的妻子,都留给了我一个人。
“如果你不想看见我,”他菲薄的唇瓣微启,声线平静无波,“我去书房。”“别走!
”几乎是脱口而出,我掀开被子,赤着脚冲下床。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让我打了个寒颤,
也让我彻底清醒——我真的重生了,回到了和陆景深的新婚之夜,一切都还来得及!
陆景深的脚步顿住了。他缓缓转过身,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,
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,也带着一丝探究和错愕。“她……吃错药了?
”我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潜台词,心中一阵刺痛。是啊,前世的我,被猪油蒙了心,
为了顾言之那个渣男,对陆景深这个真正的宝藏弃如敝履。此刻我的转变,在他看来,
恐怕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荒谬。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仰起头,
贪婪地看着这张俊美无俦的脸。这张脸,曾无数次出现在我被囚禁的噩梦里,是我唯一的光。
“老公……”我开口,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颤抖,“对不起。
”陆景深高大的身躯微不可察地一僵。他垂眸看着我,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,
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。我吸了吸鼻子,忍住汹涌的泪意,伸出微微颤抖的手,
学着前世他为我做过无数次的样子,笨拙地替他整理睡袍松垮的领口。
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,像是被电流击中,我和他,都同时感到了那份灼热。
“以前是我不好,”我哽咽着,将心中积压了一辈子的悔恨与深情,尽数化作此刻的誓言,
“以后,我会对你好的。这辈子,我都只对你好。”说完,我踮起脚尖,闭上眼睛,
将自己冰凉的唇,印在了他温热的唇上。那是一个极其笨拙的吻,毫无技巧可言,
只是最纯粹的贴近,带着孤注一掷的虔诚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陆景深没有动,
没有推开我,甚至没有呼吸。我能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身体,和他那骤然加速的心跳,
擂鼓一般,敲在我的心上。许久,我才鼓足勇气睁开眼,却撞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里。
他的眼神太过复杂,有震惊,有探究,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,炙热的火苗。
“那个……”我被他看得脸颊发烫,心如鹿撞,连忙后退一步,
想找个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失态。对了,那份合同!前世,
就是因为一份来自城南开发区的投资合同,陆景深损失惨重,
也让苏雨柔和顾言之趁机夺走了苏氏集团的几个重要项目,给了父亲沉重一击。
我必须提醒他!可要如何说,才能不暴露自己重生的秘密?我故作慌乱地低下头,绞着手指,
用一种天真又带着几分邀功的语气,轻声说道:“老公,
我……我刚才好像不小心听到你在书房打电话……是在为那份城南开发区的投资合同烦心吗?
”陆景深的眸光微微一凝。我不敢看他,继续自顾自地说:“我听我爸爸跟顾言之提过一嘴,
说那个项目水很深,看着是个香饽饽,其实里面有个很大的陷阱,谁投谁倒霉……我,
我也听不太懂啦,就是有点担心你。”说完,我紧张地抬起眼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反应。
陆景深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,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,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,
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通透。“知道了。”半晌,他才淡淡地吐出三个字,听不出喜怒。
我心里七上八下的,不知道他到底信了没有。这一场豪赌,我压上了我全部的未来。
“我……我累了,先睡了。”我不敢再多说,生怕言多必失,转身就往大床跑去,
把自己整个人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。身后,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,似乎停留了很久很久。
我一夜未眠,却不敢有丝毫异动,直到天光微亮,才在疲惫中沉沉睡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
我被一阵极轻的关门声惊醒。房间里,已经没有了陆景深的身影。而在隔壁的书房内,
陆景深修长的手指夹着那份关于“城南开发区”的投资合同,眼底一片冰寒。陷阱。
苏晚说对了,这份由华尔街顶级团队打造的合同里,
确实隐藏着一个足以让他精心布局的棋局满盘皆输的致命陷阱。这个陷阱隐蔽至极,
连他自己,都差点忽略。可苏晚,一个除了买买买,对商业一窍不通的草包千金,
她是怎么知道的?还用那种天真的语气,将源头推给了她那个同样愚蠢的父亲?“呵。
”陆景深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。他放下合同,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,那头传来无比恭敬的声音:“先生。”陆景深的语气,
与面对苏晚时的温和截然不同,冰冷得像是西伯利亚的寒风,
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与杀伐果断。“去查一下,夫人今天……都接触过谁。”2第二天回门,
我特意选了一件前世被苏雨柔毁掉的白色真丝礼服。镜子里的我,眉眼精致,皮肤白皙,
长发如瀑,那双曾被悲伤与怨恨蒙蔽的眼睛,此刻清澈如洗,却又深藏着不为人知的锋芒。
陆景深早已在楼下等我。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衬得他身姿挺拔,肩宽腿长。
他没有戴任何多余的饰品,手腕上那块看似平平无奇的百达翡丽,低调地彰显着不凡的品味。
看到我,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艳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他自然地为我拉开车门,动作绅士,
无可挑剔。“昨晚……谢谢你。”我坐进车里,低声说。他关上车门,坐到我身边,
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应。我知道他在谢什么。那份城南开发区的合同,
他已经处理了。只是他肯定更好奇,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。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
”我抢在他发问前,用一种轻快的语气解释道,“反正以后,老公你做的所有决定,
我都支持。你的事,比天大。”我用最天真无邪的表情,说着最别有深意的话。
陆景深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,那双深邃的眼眸,仿佛能洞穿人心。他没有再追问,
只是发动了汽车。“坐好。”苏家别墅外,早已停满了豪车。我和陆景深一出现,
就成了全场的焦点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或同情、或鄙夷、或幸灾乐祸的目光,
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在他们眼里,我这个苏家的假千金,
如今嫁给了一个一无所有的“废物”,简直是笑话中的笑话。“姐姐,***,你们可算来了!
”一道甜腻的声音传来,苏雨柔穿着一身粉色公主裙,亲热地挽住了我的胳膊,姿态亲昵,
仿佛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妹。她看向我身边的陆景深,
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。“姐姐,你这件礼服真好看,就是太素了点,
”她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,笑意盈盈,“来,我敬你和***一杯,祝你们新婚快乐,
百年好合。”来了。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开场白。我记得,接下来她就会“不小心”手滑,
将整杯红酒泼到我身上,让我这件白色的真丝礼服当众变得透明,
彻底沦为整个上流圈子的笑柄。而那时,我名义上的未婚夫顾言之,
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指责我不知检点,然后温柔地脱下外套,
为浑身湿透、狼狈不堪的苏雨柔披上。一箭双雕,好一招毒计。可惜,这一次,
剧本得由我来写。就在苏雨柔身体前倾,手腕即将倾斜的那一刹那,
我像是被脚下的地毯绊了一下,惊呼一声,整个人“不小心”扑向了身旁的陆景深。
我的动作幅度不大,却恰到好处地将苏雨柔撞了个趔趄。“啊!”苏雨柔一声尖叫,
那杯满满的红酒,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,一滴不漏地,
尽数泼在了她自己那身昂贵的粉色公主裙上。深红色的酒液,在她胸前晕开一***,
像是绽开了一朵丑陋的恶之花。薄薄的裙料湿透后,紧紧贴在身上,
将她里面的内衣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。全场瞬间死寂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苏雨柔身上,
那眼神,比前世投向我的,还要精彩百倍。“雨柔,你没事吧?!”顾言之一个箭步冲上来,
想效仿前世那般英雄救美。苏雨柔又羞又怒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楚楚可怜地看着顾言之,
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“苏晚!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顾言之立刻调转枪头,对我怒目而视。
**在陆景深宽阔而温暖的怀里,他不动声色地扶着我,掌心传来的热度,
给了我无穷的力量。我抬起头,迎上顾言之的目光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无辜。
“言之哥哥,你在说什么呀?我怎么会是故意的呢?我只是……不小心崴到脚了。
”我一边说,一边从随身的手包里,拿出了一个手机,那款式,
赫然是顾言之最新款的**版。“对了,言之哥哥,”我晃了晃手机,
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不堪入目的视频,虽然没有声音,但画面足以说明一切,
“你昨晚把手机落我车上了,我刚想还给你。这里面……好像有些不该有的东西呢。
”我故意将音量键按到最大。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、男女之间暧昧的喘息和对话,
清晰地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,在这死寂的客厅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有这个?!”顾言之的脸“刷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他想冲过来抢手机,
却被陆景深一个冷冷的眼神钉在了原地。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。“天哪,
那不是张董事家的千金吗?”“顾言之不是一直号称非苏雨柔不娶吗?
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”“这下有好戏看了……”苏雨柔的脸色比顾言之还要难看,
她大概没想到,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戏,最后引爆的,却是她情郎的惊天丑闻。
在一片哗然和混乱中,我挽着陆景深的手臂,轻声说:“老公,我们走吧,这里太吵了。
”陆景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,探究的意味更浓了。他什么也没说,
只是搂着我的腰,护着我穿过瞠目结舌的人群,从容离去。走出苏家大门的那一刻,
我回头看了一眼。别墅里依旧一片狼藉。而我,靠在陆景深的怀里,
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。我知道,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就在这时,我父亲,
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苏振邦,打来了电话。他的声音,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惶恐。“晚晚,
公司出事了!资金链……断了!”3父亲公司资金链断裂的消息,像一颗重磅炸弹,
迅速在家族群里传开。这是苏雨柔和顾言之的后手。前世,他们就是用这一招,
逼得父亲走投无路,最后不得不将公司的控股权拱手相让。而他们,
则以“救世主”的姿态入主苏氏,开始了对我整个家族的蚕食。重来一世,
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。挂断电话,我脸上瞬间布满了愁云,眼眶红红的,
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。“老公……”我拉着陆景深的袖子,声音里带着无助的哭腔,
“爸爸的公司好像出了很大的问题,需要一大笔钱……怎么办啊?”陆景深将车停在路边,
侧过头看着我。他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珠,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。
“他需要多少?”他问,语气平静,仿佛在问今晚想吃什么。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
好像很多很多……”我摇着头,继续扮演着那个不谙世事、被吓坏了的小妻子。“别怕。
”他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背,然后重新发动了汽车。回到我们那栋位于市郊的别墅,
我一整个下午都表现得坐立不安、唉声叹气。我故意抱着一本财经杂志,在客厅里来回踱步,
时不时地偷瞄一眼坐在沙发上,气定神闲地看着文件的陆景深。时机差不多了。
我“无意”中翻到了介绍冷门股的那一页,然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,凑到陆景深身边,
指着其中一支名为“东升科技”的股票,用一种天真到近乎愚蠢的语气问道:“老公,
你看这个股票好奇怪哦,几乎都没人买。你说,我要是把我的零花钱全都买了它,
会怎么样啊?”陆景深闻言,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。他的目光落在那支股票的代码上,
停留了不过两秒。“会变成废纸。”他言简意赅地给出了结论。“啊?
这么惨啊……”我故作失望地瘪了瘪嘴,然后不死心地追问,“可是我听人说,
它很快就要暴涨了呢!万一呢?万一它真的涨了,我不就发财了吗?”“没有万一。
”陆景深合上文件,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,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,
“听话,别碰这些东西。”“哦……”我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,心里却乐开了花。他看过了,
这就够了。以他的能力,绝不可能看不出这支股票背后隐藏的巨大潜力。他之所以这么说,
不过是不想让我知道,他懂这些。他在我面前,依旧维持着那个“落魄弃子”的人设。
第二天,我还在睡梦中,就被父亲一连串的电话轰炸醒了。“晚晚!天大的好消息!
天大的好消息啊!”父亲的声音激动得都在颤抖。“爸,怎么了?”我***惺忪的睡眼,
明知故问。“我们的公司,得救了!就在刚才,一笔神秘的巨额资金,
直接注入了我们的账户!不仅补上了所有的资金缺口,还……还让我们的股价直接翻了一倍!
”“啊?”我装出无比震惊的语气。“你猜这笔钱是谁投的?是股神‘L’!
那个华尔街的传奇,股神‘L’啊!财经新闻都爆了!我们苏家这是走了什么运,
能被这种神仙人物看上!”挂断电话,我从床上跳下来,跑到楼下,
果然看到今天的财经早报头版头条,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——《股神‘L’再现神迹,
斥巨资注入东升科技,背后深意引人遐想》。而“东升科技”,
正是我昨天指给陆景深看的那支股票。他不仅买了,还以我父亲公司的名义,
直接进行了一次漂亮的资本运作。我拿着报纸,像一只邀功的小猫,
飞奔到正在享用早餐的陆景深面前。“老公!老公你快看!”我把报纸摊在他面前,
一双眼睛亮晶晶地,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崇拜光芒,“你好厉害啊!
你昨天刚说过这支股票会变成废纸,今天它就涨停了!你是不是认识那个股神‘L’啊?
”陆景深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刀叉,拿起报纸扫了一眼,仿佛上面报道的,
是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小事。然后,他抬起头,迎着我那双充满了星星的眼眸,
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,淡淡地说道:“不熟,只是跟他喝过几次茶。”那一刻,
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。我的老公,真是个平平无奇的凡尔赛大师呢。
我正沉浸在揭开老公第一个马甲的巨大喜悦中,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。是苏雨柔。
电话那头的她,声音怨毒,气急败坏:“苏晚,你别得意!三天后,在陈老的寿宴上,
我一定会让你,让你和那个废物老公,彻底身败名裂!”4陈老,是海城商界的泰山北斗,
跺一跺脚,整个海城的经济都要抖三抖。他的寿宴,堪称海城上流社会的顶级盛会,
能收到邀请函的,无一不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。苏家虽然也收到了邀请,但凭我父亲的级别,
最多也只能在外场敬一杯酒。而苏雨柔,却信誓旦旦地要让我和陆景深在宴会上身败名裂。
用脚趾头想都知道,她一定又准备了什么恶毒的阴谋。寿宴当晚,我挽着陆景深的手臂,
出现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门口。“站住!请出示你们的邀请函。
”门口的保安一脸严肃地拦住了我们。我将邀请函递过去,保安看了一眼,
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苏先生的邀请函,只能允许一位家属入场。你们是两位。”我心下了然,
这必然是苏雨柔搞的鬼。就在我准备开口理论时,苏雨柔和顾言之恰好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哎呀,姐姐,这是怎么了?”苏雨柔一脸惊讶地捂住嘴,眼中却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,
“陈老的宴会安保可是出了名的严格,你们不会是……想混进来吧?”她的话音不大,
却足以让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我们身上。“怎么会呢?我们有邀请函。”我微笑着说。
“可邀请函上只写了一位家属啊,”顾言之抱着手臂,冷笑道,“苏晚,你现在已经嫁人了,
是陆家的人了,怎么还能用苏家的名额呢?至于你这位老公……呵,
他有资格拿到陈老的邀请函吗?”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哄笑声。“就是啊,
一个靠老婆娘家才能喘口气的废物,也想进这种场合?”“苏家这假千金也是昏了头,
放着顾少不要,选了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。”污言秽语像潮水般涌来,
我下意识地握紧了陆景深的手。他却反手将我拉到身后,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住,
隔绝了所有不怀好意的视线。自始至终,他的脸上都没有一丝波澜,仿佛眼前这群跳梁小丑,
不过是几只聒噪的苍蝇。“姐姐,***,要不你们还是回去吧,”苏雨柔假惺惺地劝道,
“被保安赶出去,那多难看啊。”她话音刚落,宴会厅内忽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一位头发花白、精神矍铄的老者,在众人的簇拥下,快步走了出来。正是今晚的主角,陈老。
“陈老!”“陈老您怎么亲自出来了?”在场的所有人,包括苏雨柔和顾言之,
立刻换上一副恭敬讨好的嘴脸,齐刷刷地迎了上去。然而,陈老却无视了所有人,
径直穿过人群,走到了……陆景深的面前。在所有人震惊到下巴都快掉下来的目光中,
这位德高望重的商界大佬,对着陆景深,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。“陆先生,您能来,
真是令我这小小的寿宴,蓬荜生辉啊!”全场,死寂。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苏雨柔脸上的得意笑容僵在嘴角,顾言之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瞬间龟裂。
那些刚刚还在嘲讽陆景深的宾客,此刻一个个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,张大了嘴,
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陆先生?陈老竟然称呼这个“废物”,为“陆先生”?
还用上了“您”这个敬称?陆景深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,语气平淡,
却自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陈老客气了。”然后,他转过头,温柔地看向我,
向我伸出了手。“我们进去吧,夫人。”我将手放在他宽大的手掌中,由他牵着,
在陈老亲自引领下,在所有人见了鬼一般的目光中,走进了宴会的主厅。
**/转折的时刻到来了。当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响起,作为主人的陈老宣布开场舞时,
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邀请自己的夫人,或是哪位身份尊贵的女士。
可他却再次做出了一个让全场震惊的举动。他将开场舞的机会,让给了陆景深。
陆景深在全场瞩目之下,缓步走到我面前,做了一个标准的绅士邀舞礼。“美丽的苏晚**,
我能有这个荣幸,邀请你跳第一支舞吗?”我看着他眼中的点点笑意,心跳如雷。
我将手递给他,我们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。他的舞步娴熟优雅,带着我旋转,
飞扬的裙角划出最优美的弧度。聚光灯下,我们是唯一的焦点。苏雨柔和顾言之的脸,
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,成了全场最可笑的背景板。“我的表现,夫人可还满意?”舞池中,
他滚烫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,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。**在他怀里,
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,脸颊滚烫。“满……满意。”宴会结束后,停车场。
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,陆景深就将我抵在了冰凉的车门上。他一手撑着车门,
将我困在他的胸膛与车身之间,一手抬起我的下巴,那双深邃的眼眸,在昏暗的灯光下,
亮得惊人。“今天,玩得开心吗?”他问。“开……心。”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囫囵。
“那就好。”话音未落,他滚烫的唇就压了下来。这个吻,与新婚夜的试探截然不同,
它带着强烈的、不容抗拒的占有欲,霸道而深沉,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殆尽。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。就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,一阵急促的手机**,
打破了这令人沉醉的暧昧。是家里的管家打来的。“大**,不好了!
老爷子他……他突然晕倒了!医院……医院刚刚下了病危通知书!
”5那一声声急促的手机**,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尖刀,
瞬间刺破了停车场内所有旖旎暧昧的气氛。陆景深在我接电话的瞬间便松开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