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那场车祸带走了父母,只留下头部受创的弟弟。
薛冉如今只有八岁孩童的心智,却要终生与幽闭恐惧症为伴。
我永远忘不了上次反抗时,程砚把弟弟锁在烂尾楼漆黑的水箱间。
当我找到人时,弟弟正拖着摔断的腿在血泊里爬行,嘴里还含糊喊着“姐姐救我”。
我麻木地站在门口,任由他将那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套在我身上。
许雅宁举着手机,镜头对准我狼狈的模样,故作天真地歪着头。
“姐姐穿上真好看呢——”
“这么美的画面,当然要拍下来留作纪念啦。”
镜头下程砚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臀部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摆个姿势啊,***。雅宁特意给你拍照,不好好谢谢她?”
为了羞辱我给许雅宁出气,
他们甚至像牵狗一样拉着在别墅外的湖边爬了一圈。
许雅宁举着手机一路跟拍。
直到她娇声喊累,程砚立刻扔开链子,小心翼翼把她抱上车。
我蜷缩在树荫里,等四下无人才敢起身返回。
却突然被一股蛮力拖进树丛。
三个满身酒气的混混压住我,腥臭的呼吸喷在脸上。
“那***真没骗人,说这儿有条***的母狗……”
粗糙的手掌捂住我尖叫的嘴。
“叫大声点啊,刚才录像里你不是挺会爬的吗?”
衣服被几下撕扯破碎。
“那***说玩残了算她的……”
“反正这种被老公当狗溜的***……”
氧气越来越稀薄,眼前开始发黑。
昏迷前隐约听到警笛声。
再次醒来已在医院。
门口传来程砚和林梦瑶的声音。
“程少爷好兴致啊——玩情趣都玩进医院了?”
“宝贝别胡说!谁知道这***跟哪个野男人鬼混成这样的?我碰她都嫌脏!”